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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四皇子这么说,冷羽再没有了任何托辞。
卿兮蓝不屑的看向他,冷隐果然是冷隐,竟然避重就轻,说自己只是犯了轻信奴才之错。这样的错误和诬陷太子,蓄意谋害太子相比较来说,简直太轻了。
冷羽淡淡勾唇,“为了父皇的安康,儿臣请父皇监督搜查,一切全凭父皇做主。”他把所有的责罚定夺全都推到了皇上身上。
卿兮蓝勾唇,看了他一眼。
冷羽也不是省油的灯,依照皇上的秉性,如果纯属诬告,恐怕这件事情不会轻饶了冷隐。
“好,既然太子这么说了,张翔,你前面带路,太子和四皇子跟着,张宪在一旁监督,朕要到廊檐下亲自看着,是否能挖出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来。”
皇上吩咐着,站起身来,张妃赶紧起身搀扶着他,张宪过来,搬起皇上刚刚坐着的椅子,转移到了外面的廊檐下。
卿兮蓝把手中的茶盘放下,进入殿内,找了羊毛毯出来,搭在了皇上的腿上,“皇上,天气冷,尤其是外面,一定要注意保暖,否则又着凉了,会咳嗽的。”
整理好一切,那边张翔已经带领着冷羽冷隐向着院中的角落里走去,张宪已经吩咐人找来了?头等器具,只等找到位置,就立刻开挖。
张妃的目光紧张的跟随着几人的身影,有些忐忑起来。说句实在话,她希望什么都搜不到。
太子为人虽然冷清,可是对谁都是一样的,没有什么亲疏厚薄之分。而冷隐就不同了,和兰妃的关系走的明显很近,对她的敌意也很分明。
“这里,我记得清清楚楚,那天晚上,就是埋在了这里。”
张翔的声音突然出来,卿兮蓝心头一震,看过去,暗自松了口气,那个地方,那晚她看到过。
“开挖!”
冷羽一声命令,几个小太监拿着工具赶紧走了过来,七手八脚的挖了起来。
泥土翻飞,很快就挖开了一片。
“啊,好像有东西!”
突然,有太监叫了一下。
冷隐一听,紧走几步,到了小坑前,“慢着。”
他蹲下来,伸手从泥土下拿出了一个用蓝色丝绸包裹着的东西,眼底闪过一抹得意,继而谦逊的躬身,快步向着皇上走来。
“父皇,果然在张翔所指之地挖出了东西来,还用蓝色的丝绸包裹着,请父皇看清楚。”
皇上脸色一顿,目光落在了他手中蓝色的丝绸上。
长方形,看着好似人形的模样。
他缓缓的伸出手,握住了蓝色的丝绸,出手的僵硬让他的眉间更加的冷酷。
冷羽往前走了几步,躬身说道,“父皇,儿臣真的不知道,院中竟然有人埋下这种东西,一定是那些奴才做下的事情,还请父皇给儿臣机??臣机会,一定好好治理殿中的小人!”
冷隐不屑勾唇,淡淡讥诮道,“大哥,东西已经挖了出来,事情关系到父皇的安康,刚刚你已经说出了狠话,如今想要反悔吗?”
“四弟,大哥确实不知着丝绸中所抱之物到底是什么?”
冷羽辩解着,满脸的冤枉。
冷隐淡淡勾唇,不再和他辩解,转脸看向了皇上,“父皇,还请父皇亲自查验。”
皇上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,最终看向了手中的蓝色丝绸。
张宪等人也都走了过来,包括太子殿闻到风声赶过来的所有太监们,目光齐齐汇聚到皇上的手中。
如果真的在太子殿中搜出有诅咒皇上龙体安康的不祥之物,恐怕宫太子殿中的所有奴才都会受到牵连。
他们的生命,全都系在了皇上的手中。
张妃也屏息凝神,紧紧盯着。没想到还真的搜出东西来了!
四周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静静等着皇上揭开答案,想要知道那蓝色丝绸包裹下的是什么东西!
卿兮蓝也不由捏紧了一把汗。
皇上淡淡的目光扫过了所有人,略显苍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,似乎是不堪忍受众人沉重的目光,一层层揭开了蓝色的丝绸。
“啊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怎么会是酒?”
……
当那蓝色的丝绸被彻底打开,众人看着展现在眼前的一个长长的木头酒囊,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继而眼睛中迸发出奇异和喜悦的光芒。
“酒?”
皇上把木头的瓶塞打开了,一股奇异的香味散发出来,洋溢在清冷的空气里,他眼中浮动着一丝不耐。
冷羽看着,微微吁了口气,向着卿兮蓝看去。
冷隐则震惊的往前走了一步,目光紧紧盯着皇上手中的木头酒囊,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。
怎么可能会是酒呢?
“皇上,不可能,不可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