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让我看看。”
夜湛天眉心闪过冷,倏然丢下手中的琴,把她凌空抱了起来,向着寝殿内走去。
“没事的,只是受了一点儿轻伤而已,已经没事了,夜湛天,你放我下来!我……你刚刚见到我就这样,你……登徒子!”
卿兮蓝被他抱在怀里,整个脸都红了,她低声嚷着,想要推开他,双手碰触到他的衣服,不由微微一怔。
他的衣服,带着某种潮湿。
她不由拉开他衣服的前襟,探手入内,抬起眼帘震惊的看着他,“你怎么了?怎么出这么多汗?”
此时夜湛天已经抱着她进入了寝殿内,他低头看着她毫不避讳的动作,冷清邪魅的眼底融入一抹戏谑和亲昵。
卿兮蓝看着他,等待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,倏然觉察到他神色有异,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,表一僵,赶紧收回了手。
她……怎么想都没想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!
这……
羞涩爬上了她的脸,她伸手推着他,“放我下来,快放我下来!”
夜湛天不由勾唇,抱着她坐在了软榻上,“我是马不停蹄赶过来的,一路上策马狂奔,一到京城哪儿都没去就径直到了你的冷月宫,所以衣服被汗水浸湿了。你得犒劳我。”
说着,他伸手就要解开她腰间的带子。
“你你你,干什么?!”
卿兮蓝惊颤的跳起来站到了地上,宽衣解带这个词汇跳入脑海中,她简直要无语了。
这个男人,怎么看到她就这样啊?
“怎么受伤的?”夜湛天看着她,脸上没有了戏谑,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严肃。
“我……”卿兮蓝心里倏然暖了起来,低头握住了自己的双手,“是兰妃打的,小雨被兰妃的人抓了去,我想救小雨,于是就让余答应假死,我进了女牢……”
夜湛天起身握住了她的手,拉着她一起到了软榻边,胳膊环住了她的腰,轻轻抱住了她,把她放在了膝盖上。
“不许让自己受伤,任何时候都不许受伤,我说过,你的身体是我的!”
他注视着她的眼睛,缓缓说着,声音低沉有力,在黑夜中,犹如一簇不灭的火焰,跳动着。
“没事的,我……也是没料到。”
卿兮蓝承认,她没料到兰妃竟然不顾周围那么多双眼睛,亲自动手,拿起鞭子打她。这是她的失误。
“我要看看。”
夜湛天握住了她的肩膀,深邃的琥珀色眼睛中透出担忧。
“我……”
卿兮蓝抬头看向他,目光怔了怔,她自认还能伶牙俐齿,可此时却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。
她缓缓的转身,坐在了软榻上,低头解开了腰间的带子,褪去外衫。
她的两手紧紧抓着亵衣的衣襟,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,深深的吸了口气,目光注视着前方窗台前的一株梅花,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背脊上两道火一样的光芒笼罩着她的背脊。
夜湛天紧紧的盯着她露出一角的白皙脖颈,却没有动,眼睛触到那唯一的一点暗红的血痕,怒悄然覆盖了他的神色。
时间静静的流淌在了无生息的寝殿内,没有灯光,只有淡淡的月光隔着窗棂洒落进来,犹如一层白色的薄纱笼罩着四周的空气。
炭火燃烧着,映红了他们彼此的脸。
卿兮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炭火上,悄然松开了手中的衣襟,缓缓的解开了。
绣着淡彩梨花的滚边缓缓的下垂,她修长的脖颈露在了他的面前,继而是白皙的脊背。
鞭痕横七竖八的缠绕在她泛着珍珠光泽的脊背上,犹如一条条血红色的毒蛇攀爬着缠绕着。
夜湛天的目光隐约裹胁起怒火,继而是蓄积起满目的风云,仿佛巨浪翻滚的江海,骤然翻腾起浊浪排空的海浪,即将颠覆一切,毁灭一切。
卿兮蓝的手顿住了,她怔怔的看着那簇红的火焰,手心里被汗水浸透了。
倏然,夜湛天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,覆盖住了那些伤痕。他紧紧握着她的肩,仿佛要握碎它。
卿兮蓝顿了顿,缓缓的收紧了前面的衣服,抬手握住了他的手,“我说了,没事的,只是很丑陋而已。”
“不,蓝蓝。”夜湛天声音中透出嘶哑,更透出某种隐忍。
卿兮蓝深吸了口气,握了握他的手,翻身从软榻上跳了下来,把蜡烛点上,转身看着他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这才问道:“说吧,你怎么来了?
堂堂一国之君不在自己国家处理政事,跑到临国皇宫中来,你该不会是不务朝政的荒唐君王吧?”
看着她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,夜湛天走过来,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琴还在外面,我去拿进来,你到床榻上去,不许动。”
卿兮蓝回床榻上,而是拿了一个软垫,坐在了软榻上。
她背上有鞭伤,躺着还不如坐着舒服些。
门吱呀一声响过后,夜湛天一只胳膊提着琴走了进来,站在门口看到她,走过来,把琴放在了桌案上。
卿兮蓝抬头看着他。
近两个月的时间未曾见他,他和之前相比,眉宇间果然多了一层王者的霸气,那深邃的眼眸中透出来上位者凌家一切的光芒,让人不由为之折服。
“想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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