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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快要过去时,虎八爷突然举起手里的砍刀往李青宝背上砍去。
蓬!
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,虎八爷整个人撞到了天花板上,落下来时手臂和腿都断成了两截。
剩下的小混混骇然失色,要说胡海鹏怎么动手,他们还能看见,李青宝的出手,他们连看都看不见。
也不知谁喊了声,这些人大叫着扔下刀,也不管原先的两个小混混和虎八爷,就往医院外跑。
居然还有人在喊:“快报警,打110,这些人太变态了!”
靠,你是混混啊,打架还打110?
慕容青大笑一声,带着铃铛就跟上李青宝。
虎八爷那三人自有急诊室的人接手,虽说很惨,可也不会伤了性命。
唐叔这时才赶过来,就让医院安排住特级病房,这倒让院方为难了。
本来金河医院就只有两间特级病房,吴葆葆住了一间,还有间是住着位市里的高官,那高官他们是不敢动的,可也知道吴葆葆是李青宝的朋友,也不好请她离开。
“我去跟她说吧。”李青宝说着就来到病房外。
谁知吴葆葆早就收拾好了行李,铃铛一看也愣住了。
“妈,你这是……”
“我瞧李老师那朋友也要用病房,我还有一天出院,没什么事了,早些办出院手续就好。”吴葆葆很识大体地说。
李青宝凝了她眼,就走上去说:“你也要注意保养身子,你那病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哎,没什么的,只要你天天去我家吃我做的菜,我就好得快。”吴葆葆抛了个媚眼,突然伸手揽着李青宝的腰,用手指划着他的下巴说,“我等你喔。”
李青宝被她那棉软的身体一触着,就有些难以把持。
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掐了把,她就咯咯的笑起来,铃铛看得俏脸通红,背过身去提行李。
“我让海鹏送你们回家……”李青宝说道。
“我们打车就好。”吴葆葆笑说。
“送送你们也没什么,行了,别跟我争。”李青宝板起脸说了句。
吴葆葆心里甜得跟灌了蜜一样,拍拍李青宝的脸颊,带着铃铛就出院去了。
廖菲妃推进来还有些吴葆葆留下的奶香味,她还闭着眼,李青宝就说:“我留下来吧,你们各回各家。”
“我留下来陪小姐,小李,你回别墅去拿些衣物过来。”唐叔不容置疑地说。
李青宝想想就点头说:“那我等田蟒他们到了我再回去。”
总要有人保护廖菲妃才是,要万一在医院出事那就不好办了,看虎八爷他们那样来去自如,这医院里的保安形如虚设,可不大妙。
等田蟒带着人来接班,李青宝才回新湖苑,捡了一些廖菲妃常穿的衣物,拿着她的内衣时,他有些走神,握着那还有些香味的胸罩,摇摇头,把它收到行李箱里。
胡海鹏送吴葆葆铃铛回了家,就转头来接李青宝。
两人再回到医院,就看里面气氛有些怪。
“小姐刚才醒了一会儿,她拿着面纸用笔写下了这个东西,我不懂是什么,小李,你瞧瞧……”
唐叔递上一张面纸,李青宝看了眼,就心头一震,惊涛诀?
李青宝对五行剑气有种莫明的渴望,而修五行剑气,这五种灵气都要修出来,他已修了火行的云火诀,金行的化金诀,木行的无由生木诀,只剩下水行和土行。
这修得多了,心气也高了,上面这三诀中有两种都是入门流的,就算是修到顶端,那也不是太强的法诀。但这惊涛诀不同,这就在水行门派中,都是一等一的法诀。
各门派自有各门派的不传的法诀,像是烛门的云火诀是不外传的,化金诀和无由生木诀却能在黑市买得到册子。
在承德他也想买到水行和土行层次较高的法诀,却是没能如愿。
这跟法宝和丹药不同,这两样是一次性的东西,法宝在打斗的时候也有可能会损坏,而炼器术,炼药术和法诀就不一样了,说得夸张些,一本好的法诀甚至能改变一个门派。
水门的法诀在跟谭风水谈的时候,叫碧波诀,具体怎样他自不会说。
但就从他那里了解到,惊涛诀比碧波诀还要强上数倍。
可说在所有的水行修士的眼中,惊涛诀都是一流的法诀。
廖菲妃怎么会突然醒来在面纸上留下惊涛诀?
难道跟那纳海珠有关系?
李青宝来不及想太多,先将惊涛诀看了一遍,再将面纸收到纳戒中,就问唐叔:“这事有几人知道?”
“就我和田蟒,还有小姐……”唐叔看他神色严厉,忙说。
“噢,那还好,我有个请求,唐叔,田蟒,这件事还请你们保密。”李青宝郑重道。
唐叔和田蟒都忙点头:“小事,我们不会跟外人说。”
别的倒不怕,就是那谭风水要知道,非要跟自己要。
先把人家的纳海珠给弄成小珍珠了,那他要的话,自己还不能不给,真是左右为难了。
“我守着小姐吧,你们可以休息了。”李青宝说道。
唐叔也累了一天,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,田蟒却一直守在门外。
熬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以前做伏击任务的时候,在那草丛中一埋伏就是几天几夜,蛇虫鼠蚁什么的爬过,撕咬,都是常事了。
这在医院里守房门,那是再轻巧的事不过了。
夜里廖菲妃都没再睁眼,也没再有什么奇特的事,她呼吸均匀,李青宝听着她也没什么大碍了,就坐在床边,拿出本书来看。
等天放亮,到八点的时候,廖菲妃还没醒来,倒是听到走廊上一些脚步声。
李青宝担心吵到廖菲妃,就走到房外,将门掩上,就看到马漠和那程山河的儿子,带着四五个人走过来。
心想,这马漠是来看廖菲妃的?
马漠看到李青宝也是一怔,他来看的是隔壁病房的人,这李青宝来看他的?
“李先生也在?你是来看程书记的?”马漠往里间的病房一指说。
住在隔壁的是程山河?这也难怪昨天胡海鹏会遇到他们了。
“我朋友住在这里,程书记是在隔壁吗?那我跟你们一起去瞧瞧。”李青宝笑道。
马漠这时倒也不好拒绝了,就拉着想要说冲话的程山河的儿子在前带路。
门一拉开,就看到个伸着腰在做窗前做运动的中年人。
“马漠、长禁?来了啊。”中年人一转身,就看到李青宝那张陌生的脸孔,就是一愣。
“这是李青宝,是我的朋友,他的朋友就住在隔壁,说要来看看程书记。”马漠介绍道。
他跟程山河的关系不一般,不然也不敢随便带李青宝过来。要跟慕容青搞度假村,关系也算是近了,那先前的事都能抛开不提。
“呵呵,既然是马漠的朋友,那就坐吧。”程山河很官腔地说。
李青宝坐在沙发上,马漠就去给他倒茶。
他打量着程山河,总感到有些异样。不是没见过这种地市级的书记,廖成彰身上也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气质,但跟这程山河是截然不同的。
“你那朋友是在哪里做官?”程山河结束锻炼,坐在李青宝旁的沙发上问。
“她不是官。”李青宝笑着摇头。
这种特级病房一般都留给市里要紧的官员来住的,不是官能住病房的确实很少。
“那他是做什么的?”程山河微皱眉问。
“她嘛,是大学生。”李青宝抿嘴笑道。
程山河和马漠都愣住了,一个大学生也能住特级病房?这金河医院的院长是干什么吃的嘛?这完全是把自己跟一个大学生拉到了同一个层次。
我是市委书记,怎么可能跟个大学生一个层次?
“大学生也能住特级病房?花了不少钱吧?”程长禁冷笑道。
他倒是知道有时候医房里的病房空下来,为了创收,那些人做得出这种事。
何况这姓李的是个有钱人,光是良家一个月都能赚不少。
“也就是一样交钱,”李青宝喝了口茶说,“按医院的收费来的。”
程山河这下就有些怒了,**的,老子是市委书记才能住特级病房,你那朋友是什么鸟东西?也能住?
“马漠,你去把胡院长叫过来。”程山河沉声道。
马漠跟他几十年朋友了,还不清楚他要做什么,心里暗暗叫苦,要跟慕容青那事黄了,可就麻烦了
可这台面上也不能不听程山河的话,那不是让他更难做吗?
“程书记。”胡院长屁颤颤的跑过来说。
“那隔壁住的是谁?特级病房怎么能乱住人,要是市里领导有什么病症,这要进来治疗,没了床位,你们医院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?”程山河问道。
程长禁一声冷笑,这下糟糕了吧,看你装什么大尾巴狼,帮你那朋友弄什么特级病房。
我爸岂是那么好说话的,回头你就等得吃苦受罪吧,说不定连你那良家都开不下去了。
胡院长点头哈腰说:“程书记,这位李先生跟我们医院有过一次合作,这是帮他的忙……”
“什么合作重要到超过市里领导的生命安危?胡铁诚,我看你这个院长是不要干了!”程山河厉声道。
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:“李青宝,小姐醒了,她在叫你……”
程山河一看到开门的人,就一惊起身:“秦总怎么来了?”
“我家小姐在隔壁住院,程书记,你这边小点声。”秦岭冷着脸说。
李青宝拍拍衣服,笑眯眯的瞟了眼呆住的马漠和程长禁,才施施然离开。
程山河头皮发麻,等门关上就指着马漠低吼:“那里住着廖成彰的女儿,你们怎么不早说?说什么只是一个大学生,她是一般的大学生吗?**的,廖成彰一根手指就能让我玩完,你懂不懂?”
马漠和程长禁浑身流汗,低着头唯唯诺诺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了。
廖家的大小姐,那是能随便招惹的?
“不过嘛,长禁,给你个任务,把廖家那位大小姐泡上,你要是能泡上,你爹前途就光明灿烂了。”程山河想着为自己这个算盘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。
只隔着一面墙,说什么,李青宝都能听到,他脸冷了下来。
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。
“我要吃苹果……”廖菲妃嘟着嘴说。
“你要不要先放颗钉子进去,我再给你削?”李青宝歪嘴道。
廖菲妃憋着脸说:“谁放钉子了?你才放钉子,这种下作的事,我可做不出来。”
李青宝指着口腔说:“弄我一嘴的血,两天都不怎么好说话吃东西,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“哼,谁让你,谁让你到处跟别的女孩乱搞,你说你是我的保镖,这乱搞起来,我也跟着丢脸,我那是在教育你,让你心里放明白些。”廖菲妃气呼呼地说。
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,”李青宝削着苹果说,“等会儿我帮你换药。”
“换什么药?”廖菲妃怔道。
“灵肌膏啊,你那小腹上开了道,还缝着线,要不用灵肌膏,要留下伤疤的……”李青宝笑着说。
“我不要,你让护士给我换,你想……你想摸我,你做梦去台。”廖菲妃瞪了他眼。
说笑一阵,那悬在两人上空的阴霾终于散去。
提到惊涛诀的事,廖菲妃摇头:“我都记不起来了,我怎么会突然醒过来拿面纸写东西呢?”
这事李青宝也弄不明白,就打算先放下。
陪她在医院坐了一阵,就接到陈玄武的电话,这让李青宝很意外。
这家伙不是半死状态了吗?那位大姐还在找他,他还有空打电话?
“李老弟,你快过来!”陈玄武的声音很沙哑,像是在垂死挣扎一样。
“我是银狐素秋,听说是你挖出来的九尾?”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,陈玄武的手机被夺了过去。
草!好没义气!
“是我挖出来的,但人不是我杀的。”李青宝忙说。
这得分清楚,要不然这位素秋大姐,可是杀人不眨眼的,连自己人陈风帆她都能说杀就杀,那杀自己那更是不用犹豫吧。
“我知道,但我想问一些事,半小时赶到鹰嘴山,不然,你就等着帮陈玄武收尸吧。”
帮他收尸倒没什么,李青宝歪歪嘴,想想,还是要去看一看。
那素秋大姐要问什么,他也好奇得紧,打了两个电话,他就开车飞奔往金河大。
一路上那叫风驰电掣,把好些司机都吓出一身冷汗,尾巴后跟着七八辆的警车,要不是没发现摄像机还以为拍成龙的功夫片呢。半小时不到就赶到了金河大,一下车,把钥匙直接扔给看大门的傅南,拔腿就往鹰嘴山奔。
好些路上的学生只感到凉风一吹,眼前影子一花,根本就没看清李青宝的模样。
站在山底下就感到好强在妖气,直接将整座山都笼罩住了,那些山上的小动物无不吓得瑟瑟发抖,不是躲起来了,就是干脆吓死了。
瞧眼时间,只剩下五分钟,李青宝快步的飞奔上山顶。
在快到山顶处就见上回那挂满战利品的山坳树林里,一躺一站有着两个人。
那树林跟上回看到的时候大不一样,有一半都被扫倒在地,那还有一半,是直接被烧成了灰烬。
躺着的是陈玄武,看他模样极为狼狈,几乎能说是跟乞丐一样了。脸上都黑了一半,像是刚从煤窑里上来的挖煤工人,小腹凹上去,像被什么用力撞了一下。
他用手捂着胸口,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。
那站着的女人,大约三十四五岁上下,冷艳至极,一袭紫色披风,上书“戒急煞天”四个白字,胸前不算平坦,也不高耸,也就是寻常的样子,身材倒颇高挑,有大约一米七五左右。
往那里一旁,自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在。
“你就是烛门李青宝?”素秋眼睛扫过来。
李青宝被她一扫,就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。
“是我。”深呼吸一口,李青宝才能回答。
“哼,我弟弟的九尾是你挖出来的?”素秋冷声问道。
“是,在一个老社区的秋千下,我还将整个地方都挖开了,没有其它的发现。”李青宝很老实,问一说一,也没办法不老实,能毫发无伤就将陈玄武摆平,那他绝不是对手。
就算陈玄武先跟a队冲突,受了重伤,打了个折扣,那素秋的本事也大得吓人了。
“你带我走……”素秋说着手一挥,一把长鞭跳入手中。
长鞭每一截都有着宝石镶嵌看着格外的耀目,颜色也是白色的,不像是用兽筋或是别的材料做成的。
长鞭一挥,就抽看半死的陈玄武。
“且慢!”李青宝喊道,“你要是杀了他?”
“废话!我留着他做什么?”素秋喝道。
“你不能杀他……”李青宝说。
“我杀不杀他,你能管着着?”素秋眼里流露出深深的轻蔑。
化形期的妖果然个个都是流氓头子啊!
“你们九尾妖族是打算跟修剑门大战了吗?”李青宝也冷起脸问道。
素秋冷哼一声说:“修剑门就算是倾巢而出,也非是我九尾妖族的对手……”
“妖人,好大的口气!”陈玄武突然厉声道,“就我掌门师兄出手,就能要你死无葬身之地……”
“啪!”长鞭抽到陈玄武的脸上,他半张脸都被抽下来,脸上一面血肉模糊,眼睛都抽掉一颗,眼眶里黑洞洞的吓人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