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雨月嘿嘿一笑,款步朝着月宁棉走过去。只听她一边走着,一边说道:“这比武好不公平,你是个安然无恙的人,而我身体有恙,受了重伤,若是比斗起来,我哪能接招?”
“认输便好!也省得我再出手!”月宁棉回道。司徒雨月已经走近了月宁棉,徐徐沉吟道:“这哪行?今ri比斗,说什么也要比的!”
月宁棉有些不耐烦了,恼道:“你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!懒得再理,接招!”月宁棉陡然提手,双掌顿时拍出,一时间掌风鼓鼓,若同惊涛骇浪,气势汹汹地朝向司徒雨月。董永见此,惊呼道:“月儿,小心!”
月宁棉未入移花宫时,是一个落寞门派的女儿,而她的r名也是月儿。如今听到董永这声叫唤,身形一颤,双掌稍缓,秀眸妙连地瞥向了董永。但见董永正满目担忧地看着司徒雨月,不由心中失望无比,兀自双掌又是送出,朝着司徒雨月拍去。
就在月宁棉的双掌稍顿之时,司徒雨月竟是狡黠一笑,身躯一侧,随势托起一掌,朝着月宁棉的胸口拍去。这一招不快亦是不慢,司徒雨月之前虽受了重伤,但得董永的内力缓解,此刻能使出这一招也是情理之中。
高手对招,胜负只在一刹之间,若不是刚才董永的一声呼唤,乱了月宁棉的心神,哪会让司徒雨月占了先机?而且司徒雨月这招使得极为下流,她双掌不仅是冲着月宁棉的胸口而去,更是变掌为爪,似要抓向月宁棉高挺的胸脯。
“无耻!”月宁棉娇喝一声,面sè酡红。连忙撤回双掌,掌心护胸,横档于自己的面前。如此一来,司徒雨月占尽了优势,只见她又是嘿嘿一笑,双掌缓缓送出,刚好击在了月宁棉的掌背。这一掌可以说毫无内力可言,击在月宁棉的纤手之上,更是如同清风拂水般,不疼不痒。而且司徒雨月此掌拍完,便又是一笑,身形腾翻,落在离月宁棉的五丈之外。
这是为何?
董永见此,不禁会然一笑,暗道:这月儿比斗之时,还不忘整人!当真顽皮得很!
司徒雨月那双jing闪jing闪的眼睛依然在瞥着月宁棉时高时低的胸脯,幸好她是个女子,不然的话定是个不折不扣地yin.贼。月宁棉哪受得了这般怪异眼光,当下怒道:“你若再这样无耻,休怪我拳脚无眼,杀了你!”
司徒雨月又是摆了摆手,道:“宁棉姐姐,我们要不歇一歇再比斗?眼下已入黄昏,也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!”这个宁棉姐姐叫得百媚齐生,不知司徒雨月究竟要干些什么……
月宁棉知她古灵jing怪,哪还想跟她废话,当下双掌一起,如刀削斧劈般疾冲向了司徒雨月。众人也看懂方才司徒雨月那掌完全没了内力,心中舒坦,暗道:这一场也该毫无悬念地结束了,也不知下一场,秦掌门要派出谁……就在他们思索之时,忽听月宁棉“啊”地一声,收起双掌捂着肚子,蹙起了眉头。
“臭丫头,你做了什么?”月宁棉只觉体内似有无数蝼蚁在撕咬,疼得她冷汗涔涔。
司徒雨月满脸无辜,说道:“我又没打你,难不成是你来了月事?”
“你!”月宁棉连忙就地盘腿,运起内力y要压制这撕心裂肺地疼痛。司徒雨月道:“没用的,中了穿心噬血蛊,那是你运功就能逼出的?”
那ri南剑双叟也是中了穿心噬血蛊,才殒命荒野的。只听司徒雨月盈盈笑道:“你可知什么时候中的蛊毒?”
蛊物虽毒,但施蛊之时,极易被人察觉。月宁棉眉头紧锁,不知想起了什么,忽然惊道:“刚才的那一掌?”
是啊,方才那一掌毫无内力,自己太过羞怒,那顾得上那掌中的玄机!月宁棉的内府之中疼痛难忍,胸闷y炸,倏地“噗”地一声,吐出了一口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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