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禧楼只是酒楼,并没有客房供人寝睡,董永酒足饭饱之后,也就不再留恋,留下自己仅存了二两碎银,就又沿着甬道,朝着西面而去。
出门之时,已是烈阳悬空,下午时分。
董永刚要继续前行,恰见身后一列数人,整袍待发。
只听那群黄袍绿衫的带头之人说道:“明ri就是英雄大会,我浣花刀庄虽不是什么大门派,但到了大会之上,你们切不可丢了我派的脸面!”
“是,庄主!”
那人年约四五十,一副钪然正义,头系一束青丝,眉梢细长。只听他继续道:“这里离那青城山不过二十余里,以现在的脚力,傍晚之前,我们就会到那儿。到了那里,你们记住三条。第一:切不可惹是生非,无端挑衅;第二:切不可目无尊长,嘻玩哄闹;最后,英雄大会上若是有什么比武之事,切不可恣意逞能,凡是以低调为重!”
“是!”
众人话音刚落,身后一个身高体健,长相俊美的男子说道:“爹!孩儿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浣花刀庄的庄主远观青山,长叹一口气道:“世态炎凉,浣花刀庄自五十年前你太爷爷的突然失踪,就再也没了从前的霸气。当年浣花刀庄与秦剑山庄两大山庄独步江湖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二十年前,秦剑山庄惨遭灭门,如今啊,我浣花刀庄侥幸保存下来,但早已实存名亡,祖宗基业万不可毁在我辈的手上啊!”
“那太爷爷是怎么失踪的?”那俊美男子疑惑问道。
浣花刀庄的庄主又是一声长叹,道:“你太爷爷失踪之时,我也还未出生,这个怎么知道!”
俊美男子无奈点头,浣花刀庄一行人已有不少人也循声哀叹。
董永轻叹,俗话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每个门派亦是如此,有辉煌的时候,必定就有没落的时候,身后的浣花刀庄是个例子;秦剑山庄是个例子;就连华山剑派也是个例子,只不过它却是辉煌的正面例子。想到这里,一时感慨万千,心道:这英雄大会之上,名义上是讨伐ri月圣教,暗地里不知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!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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