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阿图姆怒火中烧,恨铁不成钢。“先不说本帅损失了五万精兵,就说依照你的一番话,本帅判你凌迟都不为过。先不说北塘齐那狗屁不通的阵法能否困住离寰,就说那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,难道也是你们可以预料的到的吗?本帅建议北塘军师还是改行去做国师好了,帮吐蕃的家宅算算风水如何?”
阿图姆的冷嘲热讽非但没有激起北塘齐内心隐藏俱深的怒气,反倒让他更加平静。“大帅莫要为了此事气坏了身子。齐不才,倒有一计。”
阿图姆两眼一翻道:“说!”
北塘齐道:“若要敌军大败,必然要除去那个毛头小子。如今有两个计策可以让猎月惨败,一是留,二是杀!”
阿图姆喝退来往将士道: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北塘齐敛眉道:“前几日,齐冒昧命探子去查探了毛头小子的信息。几番周折终于查清了,此人乃是已故壮武将军颜凌之子颜扬。
此人乃是大明国时期盐城守将颜凌的庶出子弟,计谋,武略全不在当年颜凌之下。自从颜凌辞官告老回乡后,颜扬变由一介花花公子变成了沉默寡言的乡野村夫。”
阿图姆不耐烦截断北塘齐的话道:“说重点。”
北塘齐躬身道:“若大帅肯留下此人的话,必然可助吐蕃早日将猎月推翻,听说此人的先父是极恨猎月华氏皇族的,若大帅好言抚慰必然收获一名忠臣良将。”
阿图姆若有所思,半响后道:“依你之言,也不无道理。可此人身世若是伪造的,必然是敌军的奸细。如此强敌在旁,你也肯高枕无忧?”
“非也!”阿图姆摇摇头道:“大帅可听说过一将莫投二营,若大帅许以官职,美女,必然会勾起颜扬的利欲熏心,到时候拿下猎月也是水到渠成的事。如若不然,大帅可即刻派人将此人就地格杀,否则将养成大患。”
阿图姆以手撑额道:“让本帅再想想,你先下去吧。”
北塘齐起身告退,步伐从容,淡定。但走到帐口只是却听阿图姆道:“北塘军师,若是留下此人该当如何?”
北塘齐的嘴角微微一勾,转身跪下道:“大帅凯旋指日可待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阿图姆抚鬓大笑:“那就依北塘军师所言,封此人为中庭大将,授予军中参谋一职,位在你。我之下。有劳军师写一封密信教给宣都王殿下。命密探送至利川,一刻都耽误不得。”
北塘齐笑道:“且慢。还是大帅见了此人再说。”
“哦?”阿图姆一阵疑惑,道:“军师见到此人了?”
北塘齐道:“非但见到此人,齐还将此人带了回来。如今就在帐门口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阿图姆收敛笑容道:“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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