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沧海的头,被奶奶敲得梆梆响。疼的他直叫唤。“奶奶,很疼呀。干吗要打我呀!哎呀,很疼、”
胡沧海一边叫喊,一边用手挡着树枝子。一把把树枝子夺过去了。听见旁边有人喊他,睁开醉眼看看,是 二秃子。嘴里啃着羊肉,拿着小棍子打他的头呢。
“二秃子,你干什么呀!看我不收拾你滚蛋。”可胡沧海眨眨眼睛,仔细看看。自己怎么会在粪坑里呀!
“秃子,快把我拉上去,臭死了。”二秃子抓住胡沧海递上来的小木混,把胡沧海拉上粪坑。说这粪坑,也没有牲口粪便。胡沧海来到牛圈,为了省力偷懒。牛圈后墙掏了大洞,牛粪都从哪里弄到墙外去了。
种地的人也稀罕牛粪,随即就有人打扫走了。粪坑里就是一些杂草料,要说臭。那是胡沧海自己臭自己,就是他向粪坑里拉屎撒尿。这一觉睡得,就睡在自己拉的屎上了。
二秃子是胡苍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为什么叫二秃子,不是因为他头上没有头发,而是小弟弟上面一直没长毛,被胡苍海给他吆喝出来了,秃子名号也是胡苍海起头传出来的。其实秃子的大名叫丁金贵。只是发育晚,长毛晚点。
胡苍海从睡梦中惊醒。让二秃子从粪坑里拉上来了。可茫茫张张,觉得脑袋还是很大。二秃子急促的对胡苍海说话,他根本没听进去。二秃子怕胡沧海,跟着他进屋了。
二秃子望着地上面的炭火,还有羊肉。嘴里还吃着呢,才回过味来。自己是来干什么来了。
看着倒头又睡的胡沧海,二秃子大声道:“大海子,没想到你真的将村里的羊给杀掉了,你胆子怎么这么大?这下你可惹饥荒了。”
胡沧海头昏脑涨,很烦气的说。 “什么呀?吵什么吵啊!发生什么事了?大早晨叫魂似的。”
“还什么事?你可真是糊涂,昨晚有人看见你在这边烤羊肉,你这是侵占村里财产,有人举报你了!现在很多人就在村长那里呢!等着要说法呢!”
听完二秃子的话语,胡苍海内心抽搐了一会儿。这要闹起来可不好,风言村里人已经有人说闲话了。搞不好要算老帐啊!胡沧海赶紧穿好衣服朝村里走去。有人看到他指指点点。胡苍海还吆五喝六的打招呼,大大咧咧来到村委办公室。
人还没进门,声音先到了。“咋回事啊?这是?咋这么多不带把的呀!这是要开会啊还是咋的了!大娘婶子让一让啊,看看这一个个啊!都丰满了。呵呵!让一让啊!让我进屋去,村长大人找我开会呢!”胡苍海调皮的说道。
村长办公室内外,聚集了许多村民,大多都是一些前来看热闹的。都是家庭妇女和半大孩子。 村长丁建设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面,抽着香烟。
看见胡沧海进来,眼皮也没抬道:“胡苍海,昨晚你都干什么去了?怎么有人举报你夜里偷着杀害了村里的羊啊!快说说是怎么个事情。”
村长丁建设说完,很不镇定的眼神,朝胡苍海挤眉弄眼的使一个眼色。
站在村长旁边的还有一个王婆,这个王婆可不是好惹的。胡沧海看见王婆就打怵,也说不上是怕。反正是惹不起啊!王婆看到胡苍海进来了,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看。那是仇人相见,白眼珠子起红丝,血灌瞳仁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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