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自己的胸口蹲下了身子。
而温如玉此刻也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面前。
一双冷清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阮蔓慌张无措的样子。
他们三个都是魔鬼，但是阮蔓不一样。
她还有感情……这是他们所向往且得不到也不配得到的东西。
“你们决裂了？”
温如玉淡淡地问道，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蚩鬼的死活。
“不是决裂，而是他要我死，我要他死。”
“咳咳……温如玉……我说过，这一次我不会跟当年一样了……”
“我可以死……但是去地狱的路上……我要让他陪着我……”
蚩鬼唇角勾起，即便是苍白无力的模样，却依旧恶劣得像是个做完恶作剧的孩子。
“爱是什么？”
温如玉低眸看着她，只觉得爱这种东西果然是沾不得的东西。
即便是阮臣寰这样的男人，都逃不过，最后居然要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。
即便是同归于尽，他还是觉得阮臣寰死得不值。
“爱是……霸占……摧毁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是黄泉路上……一路相随……”
蚩鬼笑着，唇角溢出了鲜血，浑身已经开始战栗了。
“蚩鬼……是你？是你对哥哥动手的？”
“对啊……阮臣寰你看看，这就是你疼爱了这么多年，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，在她眼里至始至终你只是他的哥哥……你又在贪图什么呢？”
“陪我死吧，我才是最爱你的……阿臣……我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