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我。”方烨霖点了点头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接了。”韩伊人拿起包包站起来。
“怎么，看见是我就不接了，你对我有歧视？”方烨霖斜眼看着韩伊人，“还是说，你的能力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“方先生，我的能力怎么样不需要你鉴定。这样吧，我叫我们工作室最有经验的设计师给你设计。”
“啧啧啧，看来你是没有看合同啊。”方烨霖悠闲地说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要是你们工作室不让我满意的话，我就会为难，我一为难你们恐怕就要倒闭了。”方烨霖笑了笑，“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？”
韩伊人抱着文件，“是吗？这么说来好像我非接不可。”
“嗯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也很想看看你能设计出多好的房子。”方烨霖手指轻点桌面，“还是虚有此名。”
“我会接，不过不是因为迫于你的压力，而是因为既然是我接的客户，我就会负责到底，不管对方是谁。”韩伊人重新坐下，拿出本子和笔问道，“你对房子设计有什么要求？”
方烨霖单手撑着下巴，问韩伊人：“你喜欢吃什么？”
“方先生，现在说的是房子的设计！请问你有什么要求？”
“你平时都不怎么化妆吗？”
“方烨霖！”
“问问而已嘛，干嘛这么认真。”方烨霖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“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！”韩伊人没多少耐性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