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闪电般的窜到了这居酒屋的后门,脚还沒踏出门,头发就一阵阵的发麻,好像被人用枪指着一样,他当机立断往回一退,果然“哒哒哒”几声,跟前地面上多了几个弹洞,看來这居酒屋的各门口都被强大火力的枪手把守着,是非要将里面的人杀光为止了。
“退回去,去老板娘。”渡边秀树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伤口,但如何能阻拦的了那如泉水般涌出的鲜血。
这么强大的火力,曲勇根本不可能冲的出去,他边退边问道:“老板娘在哪里,这不是你的人吗,怎么会杀你,。”
“三楼不要不走楼梯”渡边秀树失血后面色开始变得灰白,嘴唇哆嗦着喘气道:“我不是我的人”
“不是你的人,沒想到在东京这块土地上,也有人敢雇佣这么强大的火力來对付你山口组的话事人,。”曲勇嘴巴上说话,手脚上可不慢,他脚蹬腿发劲,身体一闪,好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闪避过那些射进來的子弹,后背贴到一根大柱子处,突然间背上之肌肉纷纷活了好像无数只带着吸盘的小手,撕破衣服肌肉拼命的咬住那柱子,他三蹬两蹬的,蹭蹭蹭,就化作一只大壁虎贴到了天花板上,这已经超出了世俗上所谓的壁虎功。
壁虎功为软功内壮,也有人叫挂画,擅此术者,能以背贴墙,用肘肿之力,在墙面行动,上下左右,悉随意旨,状似守宫之游行墙上,虽平滑之墙,凡蛇蝎爬其上者,亦无不能游行矣,然非苦练十数年,不能达此境地也。
曲勇也是曾经听天一老道提起过,但并未亲眼见过,这情境之下,他竟能骤然爆发出自己的极限体能,这等方式上楼,莫要说那些枪手见所未见,就是闻也未所闻。
曲勇登顶后左手捏拳,一记炮拳就轰破了那二楼的木地板,然后身子如游鱼般从破洞中溜了上去。
到了二楼,子弹横飞的情况就大为好转了,毕竟那些枪手的目标都摆在了一楼,临时要调整需要点时间,但曲勇显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,他早已经蛇架风般的窜行上了三楼。
三楼的大房间里,书桌前面,老板娘早就换了一身利于行动的紧身衣,小腿,腰上各处方便的地方都插上了枪支,双手各持了一把沙漠之鹰,模样颇有点像是生化危机的那个吉尔·瓦伦蒂安。
看來这个老板娘也是渡边秀树的人,她一发现不对劲,立即跑上三楼最快的做出战斗准备。
“会用枪吗。”
曲勇道:“我不用枪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想,这件事情与我无关,这些枪手要杀的人应该是渡边君,。”
老板娘道:“他们的目标是渡边少爷,但你沒看到,只要在这店里的人,他们全部都不会放过。”
曲勇对近乎半昏迷的渡边秀树道:“渡边君,我送你到这里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既然你今天有仇人上门來,那我就不杀你了,你快说,奈月在哪里,。”
“我不会说的”渡边秀树小声道:“你你想知道奈月就不能让我死我死了,呵呵”
“你救我,我保证奈月沒事”
曲勇怒道:“你。”
渡边秀树惨笑道:“我都要死了死人是不怕威胁的。”
老板娘快速的拉上窗帘道:“我已经联系了渡边组长,他最慢半小时一定赶到,到时候就安全了,而这房间就是为了应付突发情况而特殊装修过的,从墙壁、房门到窗户玻璃都能对普通枪械的火力抵挡一阵子,我们需要的就是立即为渡边少爷止血。”
“止血,。”
“对。”老板娘急声道:“您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
曲勇有一百个理由不救渡边秀树,但他也有不得不救渡边的理由,一为樱井奈月,二为,,他毕竟是医者出身,实在不能见死不救。
医神阿波罗、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诸神作证,我发誓:无论到了什么地方,也无论需诊治的病人是男是女、是自由民是奴婢,对他们我一视同仁,为他们谋幸福是我惟一的目的。
我遵守以上誓言,目的在于让医神阿波罗、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诸神赐给我生命与医术上的无上光荣;一旦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,请求天地诸神给我最严厉的惩罚。
这是医学院入院的一小段誓词,当然也许很多人念过就算了,但曲勇沒有忘记,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已经破烂的衣服,吩咐道:“药箱拿來,然后你守住门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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