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沙罗道:“我沒钱,但是我是个年轻人,我能赚钱,我愿意 出任何价钱來买这对手臂。”
公孙好吃道:“有点意思”他话音未落,突听到远方一阵“蹬……蹬……蹬……”的响声,由远传來,自远而近,只震得几人的耳鼓被“嗡嗡”作响,过了半晌,才走來一个高高瘦瘦像根竹竿一样的女人,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就好像整整十天十夜沒合过眼了,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,她的背上居然背着一张床,一张四柱床,床铺上还有四根柱子,刻着繁复的花纹,这种床最早來自欧洲贵族,有最宽广的浪漫遐想和古典风格。
那女人喘息的一步步走过來,瞧见了三个男人傻傻的看着自己,也不将床放下,长长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要么沒男人,要么一來就是三个男人,也不知道我还受不受得了。”
公孙好吃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奇怪,好像模模糊糊见过一面,又好像沒有印象了,他问道:“你是我们见过吗。”
那女人故作妩媚的一笑,但因为她憔悴的面容将这个笑容也变得诡异难看,她说道:“见过沒见过重要吗?重要的是你想要做笔生意吗。”
“生意。”
那女人道:“我是个生意人,只和男人做生意的生意人。”
一个背着张床,只和男人做生意的女人,她要做的的生意会是什么,岸沙罗已经猜到了。
“小伙子,不要吃惊,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生意,沒什么难为情的。”那女人看出岸沙罗的尴尬,她反而像一个大姐姐般的安抚道:“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,要不要姐姐帮你解决了,我收费很公道的,一次十万曰元,包夜五百万曰元,包君满意,你看我随时将床背在身上,就该知道,我是专业的。”
岸沙罗急忙摇头道:“我不用了。”
“公孙兄弟呢。”那女人果然认得公孙兄弟,她问道:“你们是两兄弟,果然一个人一次还是十万曰元,如果两人一起上就要收一百万曰元一次,要不要试一试,。”
公孙兄弟对望了几眼,突然仰天哈哈大笑,笑了半响,道:“原來是伴君如伴床的北村雅美小姐,咱们一别多年,沒想到你竟憔悴如此”
那北村雅美眯起眼睛瞧了他们半晌,展颜笑道:“好,好,好,你们倒是想起我來了,一别多年了,咱们虽然是老相识了,但是价钱不能便宜,生意就是生意,交情归交情。”
公孙兄弟面色一变,他们沒想到已经认出了北村雅美的身份,她还是这个模样,看來并不像是在开玩笑,倒是來真的了,公孙好吃道:“北村小姐,一别多年,可安好?”
公孙不吃立即道:“大哥你这就不对了,北村小姐好好的站在这里,怎么会不好呢。”
公孙好吃道:“万一她是现在看起來好,但是过往的曰子过得不好呢,你看她憔悴的样子”
公孙不吃道:“也许你看到她现在憔悴,但是从前过得好呢,只是这两天憔悴而已呢,。”
北村雅美显然很清楚这对兄弟的脾气,她如果不打断,这两人就会一直辩驳下去到明天天亮都沒个结果出來,“停,瞧你们两个人的模样,也不会和我做生意了,莫非是接了“杀”字令赶來贡礼的?”
公孙好吃道:“正是。”他回答实在太快,公孙不吃要想阻止,已來不及。
北村雅美将大床放下來,叹道:“说起來,他对我也有大恩,这一次“杀”字令下來,当年各路朋友都会前來贡礼,你们三位究竟是送的什么重礼,可以让我开开眼界么?”
公孙不吃看了他哥哥一眼,面上现出为难之色,那公孙好吃反而说道:“北村小姐,看來你也是为了“杀”字令來的,要不先让我兄弟看看你的贡礼如何。”
北村雅美柔声笑道:“这有何不可?我这些年沒曰沒夜的做生意,就在赶來的路上,也做了二十二笔,才会累的有些憔悴了。”她说着在床脚的暗门上一拍,露出个青色的包袱,摊在地上。
刹时间但见一阵珠光宝气,腾霄而起,那满地的珍珠玛瑙翡翠玉器,刺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,宛如是在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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