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年纪还小，不知道对母亲的了解有多少。
不过医生还是让一个护士把花兮叫到了办公室里询问。
病房里，是花白筠的朋友暂时陪着她，管家带了一个佣人也留在医院照料。
而医院走廊外，江柏坐在椅子上重重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过了几分钟，他起身走到楼梯间抽了支烟。
在呛人的烟雾中，他犹豫了很久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。
对方很久才接通，两边很久都没有主动说话。
江柏嗤笑着开了口：“花白筠昨晚自杀了，在医院里抢救，至今未醒。”
他听到对面的呼吸一下子重了，江柏脸色阴沉，慢慢咬着牙说道：“十八年前，你毁了我们的人生，如今，我们都是凶手。”
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了。”对面的人是肖天华，他的声音也很沉。
江柏冷声反问：“所以呢？没有当年的事，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？！”
“她不是跟你结婚了吗？你们既然重新在一起，认定你们才是真感情，为什么你不好好对她？你出轨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！”
“原来你什么都知道，离婚了还在关注前妻吗？还是说，是你那个女儿告诉你的？肖天华，我说了，我们都是凶手。”
江柏在这一刻终于承认，是他间接害了她。